第26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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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为什么余怀礼会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,是戴了耳饰吗?但是为什么看着就跟余怀礼头顶上长出来的似的。
  还是说其实他刚刚洗澡的时候脑袋进水了,现在看到的全都是幻觉?
  余怀礼看着严圳的眼神十分陌声和警惕,他朝严圳呲了呲牙,冷声道:“别碰我,滚远点。”
  听到余怀礼骂他,严圳的身体反而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  他怔怔的看了余怀礼几秒,伸手戳了戳余怀礼的耳朵,忍不住笑了一声:“之前就想你是什么品种的alpha怎么这么香,原来还真是小狗啊……”
  余怀礼眼神更冷,他觉得眼前这个公的简直有病,怎么敢摸发/情期的小狗耳朵。
  他的身体往后靠了靠,躲过严圳的触碰,见他还想追上来,就又掐住他的手腕,重重地咬了下去。
  余怀礼的撕咬力向来恐怖,咬人的时候特别狠特别疼,就好像要硬生生的从那人身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似的。
  他的牙齿几乎深深嵌近了严圳的胳膊里,但是严圳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,目光也温柔到了有些可怖的地步。
  严圳轻轻抚摸着余怀礼的头发,手指又划到了他红肿的腺体,他愣了一下,哑声说:“……你在易感期对不对?”
  “是发/q期。”余怀礼咬了严圳半天,但是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无趣的松开了口。
  嘴上一边纠正严圳一边晃了晃脑袋,再次企图躲过他的触碰。
  “好吧,但是易感期和发/q期又有什么区别呢。”严圳又笑了一声,瞥了一眼自己被咬的几乎可以看到骨头的胳膊,随便贴了个止血贴,又忍不住又摸摸余怀礼的耳朵。
  “你们小狗发/q期的时候,都这么六亲不认吗?”
  余怀礼眨了眨眼睛,他现在脑袋里只有“找个箱子把自己关起来”的想法,顿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严圳这个公的说的“六亲不认”是什么意思。
  “我知道你叫严圳。”余怀礼认真的说,“是个很坏很坏的公的。”
  但是为什么坏呢?
  余怀礼现在不想思考。
  严圳:……?
  很坏很坏的公的?
  “我对你很坏吗?”严圳想了想以前对余怀礼的所作所为,特别是在自己易感期时仗着余怀礼人好说话,对他……
  严圳的动作一顿,垂眸看着余怀礼,哑声说:“抱歉,我以后会改的。”
  余怀礼摇了摇头,不知道为什么,除了燥热,他还感觉自己现在头重脚轻的,看严圳都有些重影,就像是酒劲儿上来了似的。
  但是他喝酒了吗?好像没有。
  “我要回去。”余怀礼开口,垂着眸子,低低的语气听着莫名有些可怜:“我想回家。”
  严圳看着余怀礼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也跟着站了起来,及时的扶住了他的胳膊:“回下城区吗?先回房间好不好?你的易感期过去了我送你回家。”
  余怀礼却甩开严圳的手,忍不住扯了扯领口,露出潮红一片的脖颈,看着跟过敏似的。
  “不要碰我,我很热。而且你身上的冷杉味很难闻,我现在只想咬死你。”
  余怀礼说着,信息素像是跟随着主人的意志似的,大刀阔斧的就朝严圳冲了过来。
  严圳被刺激的浑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,他死死压抑着自己躁动的情绪和想要攻击的欲望,口腔里的软肉几乎要被他咬烂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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