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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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黑暗的、密闭的空间带给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。
  吱嘎一声。
  严圳打开浴室的门,刚想上床就发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。
  但幸好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,严圳收回手,脚步凌乱的下了床,皱着眉打开了他刚刚组装好没多久的柜子。
  然后他就看见余怀礼蜷缩着身体,胸脯轻轻起伏着,耳朵还垂下来遮住了眼睛。
  是只没安全感的小狗……
  严圳无声的笑了起来,他盘腿坐在地上,支着头看了余怀礼好久好久。
  直到天色大亮,他才踉跄着起身,揉了揉发麻的膝盖,去准备早饭。
 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圳去做饭的时候余怀礼中途醒过,他端着早饭想要去开柜门时,却怎么也打不开了。
  “反锁了。”余怀礼的声音闷闷的,“不要私闯民宅。”
  严圳笑出了声。
  他靠在柜子上,静静的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:“那得到允许可以进吗。”
  “不给进。”余怀礼头磕在柜门上,听得严圳心里一跳,在外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柜子上。
  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骂他:“你好烦,你没有正经事做吗?”
  “什么事是正经事?”严圳问。
  余怀礼现在还在发/q期,这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想动用他混沌的脑子,就随口说:“上课什么的。”
  “那些不重要。我觉得和你做,和你做饭都是正经事。”严圳绿色的眸子闪过晦涩,他哑声说:“你饿了吗?”
  “不饿。”
  余怀礼真的不饿,他发/q期是不太需要进食的,昨天升腾的qy也被严圳给解决了。
  “那我们可以说说话吗?”严圳将早点推到了一旁,头靠在了柜子上,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。
  余怀礼不太耐烦:“你话好多,很烦。”
  “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。”严圳笑了起来,“昨晚都忘了吗?”
  “昨晚怎么了?”
  余怀礼想了想,发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。
  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,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。
  他又费力的想了想,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。
  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:“我靠我杀了你,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,我毛都打绺了!”
  “不会的,我有分寸,没有舔的很过分。”严圳眸光闪了闪,又说:“让我看看呢。”
  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,探出耳朵给他看:“你看,打绺了。你真的很烦知道吗。”
  顿了顿,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,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:“没有很过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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