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f:似断难断(1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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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继续重申:这个if线一点也不轻松,很虐,男女一起虐待。一定要注意避避避避雷。一定注意别把自己难受到了
  但接下来只有他们三人,不会再出现另一个角色。
  -
  她躺在地上。
  地上摔了很多空酒瓶。已经吐过一次,跪在马桶前,吐到撕心裂肺,要把血吐出来,要把心都呕出来。但吐出来的不是心,而是酒。
  如果把心吐出来,会不会好一点?
  会不会就不会再痛?
  不知道,不想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今晚的情绪忽然比前两天更动荡,更剧烈。霍琼霎睁着眼睛,看着天花板。天花板像扭曲成黑洞。分不清此刻白天黑夜,她好像睡过去了一会,又好像没有——酒精在强烈的麻痹大脑,大量酒精在击溃她意识,像要中毒。
  已经过去多久了?
  现在几点了?
  大脑一片涣散。
  霍琼霎想爬起来,撑起上身,又摔下去。手机扔在床上。她费劲地爬到床边。有一条消息。解雨臣发来的消息,问她:你睡了么。
  她盯着看,看了一会,似乎再次想起来了——解雨臣还在医院,已经躺了七天。
  当天将解雨臣扶回车里,他不知因失血过多,还是脱力,短暂晕倒在她怀里。送到医院时,他鼻梁骨已经完全断裂,面部大量软组织损伤,几乎立刻送进了手术室。医生在当时吓一大跳,问他们,要不要帮你们报警。
  解雨臣说,这是我们的家事。
  最开始两天,霍琼霎从早到晚守在病床前,无时无刻在解雨臣身边,寸步不离。而她自身状况非常差,随时濒临晕厥的状态,解雨臣清醒后,强行要求她先找酒店住下。
  她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。
  白天在医院照顾他,晚上回房间,买很多瓶酒。把自己灌醉,灌倒。
  她吃不下太多东西,吐了好几次,喝酒也吐,但酒精能够麻痹她的意识。躺在地上的时候,她不知道现在算清醒着,还是马上要昏过去了。灵魂已经在那天被带走,只剩下一具躯壳,而这具躯壳仿佛也将被酒精,被无休无止的痛苦破坏。
  在她很小的时候,遇到难过的事,遇到无法独自解决的事,她可以哭着回家,哭着找姑姑,找奶奶。家人似乎总会替她摆平。而现在,她的家呢?
  霍琼霎摔在地上。
  她打开手机,有一个倒背如流的号码,烫在她的视网膜上。
  她盯着号码看,看到这些数字开始扭曲,看到视网膜好像要被灼伤,要碎裂。哆嗦了一下,想将手机扔出去。而她无法将视线移开,呆呆地看着,出神着,直到眼眶强烈的酸胀,充血。
  但是,哭不出来。
  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,已经不想再哭了。
  此刻霍琼霎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  这一切究竟是对是错?她的选择,究竟是对是错?如果她做了正确的选择,那么这抓心挠肺的痛苦、严重到僵化的躯体反应、爆裂似的后遗症,究竟从何而来?
  以及,最重要的一个问题:她离婚的原因是什么?
  是因为吴邪出轨?
  还是因为她想和解雨臣光明正大在一起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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